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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总觉得第二种才是真正的答案。
他在办公室里缓缓踱步，几乎已经转了好几个圈，转的叶晖都快要头晕了，有些疲惫地喝了一大口水道，“沈律师您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这样转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啊。”
沈靳城自然知道没结果，但是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对叶晖道，“最近有没有注意到石爵那里的动静？”
“石爵？”叶晖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位现在是自己老大的死对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赶紧点头，“哦！我知道这个人，我让人一直看着呢。沈律师你等我打个电话去问问。”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事不宜迟，沈靳城拿起了电话就打给了叶晖手底下的人。
那边的人淡淡说了几句，但是沈靳城的眉头却深深皱了起来。
石爵居然好几天已经没有回到他自己的住处，但是却又天天都出现在公司里？这种行为不可谓不反常。
就算是要搬家，也不应该这么突然……甚至说应该搬东西的吧？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去调查清楚石爵在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住处，如果有的话里面都住着什么人。记住，我只要调查结果，不论看到谁你们都不能轻举妄动。”
“是。”
难得听到自己的老大现在语气如此严肃，几个手下人也不敢乱来，几乎动过你够了一切方法来盯着石爵。
大概过了两天之后，等得头发都快要白了的沈靳城总算是接到了这几个人的电话。
“沈律师，果然是有一些情况。”那些人将最近石爵经常翘班的事情也给说了一遍。他现在基本上很少去公司了，就算是难得过去也不过就是签一些文件，顺便让人将另一些公文送回去……一副要在家里办公的样子。
他们努力跟了石爵好几天，在经历过几次被甩掉之后才摸到了石爵的第二个住处，竟然是在近郊的一个别墅里。
而最让人觉得可怕的就是，他们竟然在这个别墅的院子里看见了正坐在院子里喝下午茶的唐暮心。
他们甚至还拍下了照片，此时已经发到了沈靳城的邮箱里。
沈靳城几乎是抖着手打开邮箱的，当看见那张毫无PS痕迹的照片之后，几乎气得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吓得对面站站着的叶晖脸色煞白。
“沈律师……您，你还好吧？”他试探着问，想要倒一杯水放在沈靳城面前，让他可以消消气。
但是沈靳城却一下子将玻璃杯子也扫在了地上，发出哐啷一声巨响，杯子就这么在地上摔得粉碎。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折射出一些光芒，有些刺眼。沈靳城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仿佛在这光芒之中可以看见唐暮心跟石爵两个人住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蹭的一声站起来，拿了外套就匆匆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别人就算是见到他，也根本没人上去敢拦着。
因为现在沈总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