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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书库 www.xssk.info,最快更新豪门逆宠四少别使坏最新章节!

她醒过来。”

    陈萍看他一眼到底没说话,她走到病房门口推开门,就见陈漠北站在病床前,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病床上的女孩子。

    “小四,姑妈代韩陈先给你道个歉,是他错了就肯定是他错了。但是他肯定不会想到要故意谋害,这种事我插不上手,你们兄弟两个也先别置气,等查个清楚再说。还有,算是姑妈请求,这种事能尽量瞒着就先瞒着,韩陈还年轻,这种负面信息曝出去,他整个人就都毁了。”

    陈漠北不应,也不回话。

    陈萍把想说的说完,她看陈漠北一眼,叹气。

    恐怕在这女孩子好了之前,漠北是没心绪跟她谈这些事情。

    罢了。

    陈漠北手指抚摸在她的脸上,粘粘的,哭过的痕迹很重。

    心脏被拉紧到极致,在那极致煎熬的时间里,其实失去生命的绝望比疼痛本身更恐怖。

    从接到汇报说程诺出事了,到现在,他都力持冷静。

    可实际上,一团乱麻。

    很多事在脑子里过,却压根串不起来。

    他只吩咐下面的人将试验室的人、物一概不能碰不能动,全部封锁封闭。

    其他的,等他命令。

    让人取了毛巾和干净的病号服给他。

    程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病床上方的天花板,脑子里幽幽转着,她现在在哪里?

    死了?还是活着?

    她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应该上天堂。

    关键是天堂的天花板长这样?

    她以为天堂的天花板应该是云朵,梦幻得不得了的那种才对。

    “醒了?”

    沙哑的声音,嗓子似乎被沙砾磨过一样,嘶哑,暗沉。

    程诺心头一动,猛的偏过眼去。

    瞳孔迅速的缩了下,开口,“你是谁?”

    是人还是鬼?

    不要她都死了还会碰上个贱人折磨她吧!

    一开口,声音沉沉哑哑的,程诺努力咳了咳,嗓子出奇的疼,冒烟一样的疼。

    又干又涩。

    手指动一动,浑身虚软的厉害,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唔——

    好像没死!

    她就说么,她福大命大,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去见阎王爷!

    就算是阎王收了她,回头大闹地府也得让他给送回来。

    特么以后谁再让她试药她都不试了,还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她就这么恰好的是那百分之五的没把握。

    这倒霉催的!

    程诺一边心有余悸,一边心里念念叨叨。

    完全没注意一直站在病床旁边的人脸上怪异的表情。

    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痛苦太真实,在那种情况下才会明白一个人对生的渴望。

    不想放弃,想要活。

    那么渴望,渴望活下去。

    程诺头一次如此理解,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程信中同志,我不能去陪你,你好好的在那边看着我,看着我好好的活着。

    看到她睁开眼睛,陈漠北一直吊着的心才算是沉了下去,可接着就被她一句话给又拉了起来。

    她眼睛睁大,偏着头看他的模样,带着一丝惊异和陌生。

    心脏在这一整天中的负荷超过了往常任何时候,陈漠北喉结轻滚,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伸手按下床头上的呼叫键,“病人醒了。”

    程诺眼珠子动了动,偏过头去盯着他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站在她的病床边上。

    他也同样回望向她,视线相撞,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然后,开口,“我想喝水。”

    嗓子好疼啊,说个话都费劲。

    “好。”

    陈漠北应了声,转身去倒水,高级VIP专属病房,饮水机之类一应尽有。

    只是——

    咣当一声。

    程诺头皮一紧,她手臂撑在床上,抬头看过去。

    男人手里拿着玻璃杯接水,不知道怎么了,手里杯子一下子掉在地上。

    操!

    陈漠北心里骂了句,他深呼吸下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下,看一眼摔裂在地上的杯子,重新拿了一个去倒水。

    递过去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白天光线太亮,病房里的窗帘拉上了,这会儿就显得阴阴暗暗的。

    医生和护士迅速进来,还有韩陈。

    “怎么不开灯?”

    其中一个护士说着,迅速按开门口处灯的开关。

    乍然而来的光亮让程诺眼睛一时受不了的眨了下,接着眼睛上方已经被一只手盖住。

    陈漠北伸手扶住她,杯子递到她嘴边。

    哎哟,伺候的简直太到位了。

    程诺心里一边小爽,一边垂下头去喝水,嗓子火辣辣的疼,嘴唇也干的厉害。

    他侧坐在病床边上扶着她,手臂横在她背后揽住,让她身体依靠在他的怀里,男人上有些冷冽的气息吸进来,似乎让脑袋更清明几分。

    程诺头皮有点麻,背脊裸露的肌肤贴上他有些凉意的衣衫……

    隐在被子下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了摸,程诺默默的把被子拉高几分。

    内心又开始咆哮。

    特么谁给她换的衣服,裤子给穿了上衣就不能给穿上吗?

    头好晕啊好晕啊晕啊——

    “不是想喝水?怎么不喝?”男人声音低低沉沉的响在耳边。

    程诺只觉得耳朵根子热了下,赶紧低头喝了几口。

    等她喝完,陈漠北站起身。

    程诺一躺下,立马被子往上拉拉拉,把自己盖严实了。

    上半身裸着裸着裸着……这个认知让她觉得头更疼了。

    医生过来给她检查,照例询问了她现在一些基本状况。

    程诺本身上觉得身虚,头有点晕,其他倒也还好。

    “醒过来就好了。”主治医生似乎也松了口气,这个女人被送来的时候十分凶险,只是韩院长的儿子亲自跟过来,还有这个一身肃杀的男人,听说是陈家的四子。

    作为主治医生,这压力也相当大。

    “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补充一下营养,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陈漠北点点头,在医生要离开前突然开口询问,“她脑子没问题吧!”

    “……”你脑子才有问题!你全家脑子都有问题!你特么不刺激我不行?!

    程诺眼睛瞪起来,要不是嗓子疼,她肯定要破口大骂。

    主治医生要走的脚步收回来,怪异的看了陈漠北一眼,又看向程诺,“原则上,伤害不到脑子……有什么症状?”

    病人家属既然这样问,作为医生自然也跟着谨慎起来。

    陈漠北沉吟片刻,“她好像不认识我了。”

    程诺:“……”

    主治医生诧异的又转过身体,他想他是明白陈漠北话里的意思,虽然不是没有过这种病例,只是坦白说,现实中发生中概率极其极其微小,虽然戏剧中经常出现,但是统归是个例。

    主治医生:“程小姐,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和家庭情况吗?”

    程诺重重点头,表示自己脑子完全没有问题。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指的是韩陈。

    韩陈站在他们身后,从进门之后,就一直沉默的注视她,心头压着的那块巨石终于放下,竟然让他会觉得手脚发抖。

    哪怕第一次进手术室手术,也不曾有现在这样,紧张到手脚发抖。

    程诺看到他,眼神瞬间就狠起来,她咬牙切齿的,“啊,跟我说百分之九十五没问题?你会不会算数?是百分之九十五有问题吧!”

    “……”

    主治医生默了下,看来是认识,思路也很清晰,应该是没问题。

    然后又指着陈漠北,“他呢,认识吗?”

    “……”程诺吸了下鼻子,她掀起眼皮子看向陈漠北,看他绷着一张脸看她,她眼珠子转了下,很干脆的吐出三个字。

    “不认识!”认识也不认识!

    一室安静。

    陈漠北站在那里垂眼看着她,表情一如之前一样沉沉的,倒是分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主治医生按按额角,拿起病例问的更细致了一些。

    他放下手里病例,没再说话出了门。

    陈漠北和韩陈便一起跟了出去。

    医生说的很保守,“等身体恢复恢复,到时候再做个细致的检查。现在这样,我也不好下结论。选择性失忆这种事,在医学上出现过这种情况,检查不出问题,也没有非常合理的医学解释,只能是从心理排斥方面来说。”

    “其他,没事吧。”韩陈问,有些忐忑。

    他对这些药剂本身非常熟悉,按理不用问,其他的后遗症他也有数,现在问出来,不过是想多个人,给他一个安心。

    “目前为止来看其他方面没问题。具体的还要看看恢复情况,大剂量的镇痛剂可能会在短期内还会给病人一定影响,毕竟过量就相当于毒品。不过一次性注射,不是多次,应该也还好控制。短期内注意一下病人的情绪反应,好好照顾。”

    主治医生一离开,韩陈看向陈漠北,“四哥……”

    太阳穴的地方抽疼,陈漠北看他一眼堵住他的话,“你先回去,仔细想想怎么回事,对你有利的证据,或者对下手的人不利的实际证据,你最清楚整个过程,能有多少搜集多少,试验室那边我让博九安排人控制了,需要他配合,跟他说一声。做事之前不过过脑子,被人当枪使还觉得自己普度众生。姑父这些年一直独善其身,却还是要被你拉进去。”

    等人一走,程诺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丢在一侧小沙发上的病号服,她考虑自己过去拿的可能性有多大。

    还不等坐起来,门突然被打开,程诺唰的一下躺下。

    动作太猛,头晕沉沉的厉害,到底是身体虚,这么一个动作竟然也让她心慌气闷,程诺哼了声,猛地闭了闭眼睛,恶心想吐的感觉一下溢上来,难受的她侧过身手,手掌成拳抵在胸口。

    有些记忆回笼,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了。

    陈漠北疾步走过去,“怎么了?”

    头疼胸闷气短心率不齐。

    程诺心里过了一遍,却不想说话,只缩着眉头。

    陈漠北手指按在她太阳穴的地方,轻轻揉下去,“你身体太虚,猛然起来躺下供血不足肯定会头疼。你想做什么?跟我说。”

    他的声音低沉,按在头上的手指缓解了她的头疼。

    舒服。

    程诺躺下来,眼珠子转着看向他,“沙发上那衣服给我。”

    陈漠北盯她一眼,“你手上有输液管,不好穿。等起了针再穿。”

    “……”程诺脸黑了下,有些话实在不想问,比如,谁帮我换的衣服。

    “不用想了,我帮你换的。”

    男人毫不客气的戳穿她,“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我什么也没想。我就想,你们那个试验室应该赔偿我多少?!”程诺偏过头去,“治疗的费用,还有什么赔偿费用,绝对不能少了。我可是真的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要不是本姑娘运气好,就真的死——”

    猛然咬住那个字,程诺呸呸两声,不吉利,不能说,她就是运气好,天生的,观音菩萨保佑!

    心脏猛然抽了下,陈漠北不敢想象,结果如果是另一个,该怎么办。

    “嗯。不能少。”

    他点点头,附和。

    程诺默了,视线落在他脸上,还真的有点不认识了。

    不对啊,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眼睛那样上吊着,斜着眼瞅着她,“能保住你一条命已经万幸大吉了,别要求太多!”

    看她锁着的眉头舒展开,陈漠北才收回按压在她太阳穴上的手。

    他的手一离开,程诺视线就跟过去,哎哎哎,怎么不按了,刚刚那样,多舒服!

    那双眼,骨碌碌的转着,视线焦灼在他的手指上。

    明明什么都没说。

    偏偏陈漠北觉得他懂了。

    眼底到底溢出一丝隐约笑意,他手指贴过去,问,“真的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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