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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应声好。
沈慧一走，顾正钦脸上不甚明显的红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他问道：“她都知道了！”
虽是问话，却用了肯定句。
肖红军也不含糊，点点头，“知道了，刚才拉着我在外面问了不少问题……能说的就说了。”
顾正钦并无不悦，反而问道：“知道是谁告诉她的吗？”
肖红军摇头，“没问，你要是想知道待会儿我问问。”
顾正钦点点头，又问，“查出来是谁说的了吗？”
肖红军迟疑了一下，也点点头，才说道：“查出来了，我有个战友跟记录员有点儿关系，不过她哪里只有一份这次任务组成员的审讯记录，这个人可以确定说了，但是要想让调查组相信，所以，我猜测，其他人应该说了一样的话。”
顾正钦面无表情的听着，好像这事儿与他无关似的，但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低垂的的眼睛中却闪着耀眼的光芒。
“对了，当时你在任务中说过类似的话没？”肖红军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顾正钦抬起头，肯定道：“说过！”
肖红军拧起眉头，“怎么说的？”
“冯副军长问我怎么这么着急，我说我媳妇放假了，急着回家见媳妇。”顾正钦重复当时的话，没想到随口一言，他没放在心上，其他人倒是听在了耳中，还利用上了。
肖红军拍拍顾正钦的肩膀，“不用担心，除了对嫂子有些影响，这些话其实根本做不得数，想媳妇也没啥不对的，再说你的任务前面做的相当漂亮，就是没想到居然是个假的！”
随后他又喃喃道：“你说情报是不是有误啊，要是从这方面着手呢？”
顾正钦摇摇头，“行不通，情报并没有错误！”
“哎，你怎么这么肯定？”肖红军不解。
“因为那个人并未告诉任何一人他的真实身份，当时推出去的就是替身，就连敌人都不知道，还是因为爆炸过后，那人才亲自找了过去，说明了真实身份，我们才收到了消息。”顾正钦告诉他。
肖红军点点头，“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这么谨慎，连自己人也防着？”
“据说是美国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同时还是另外一所著名高校的心理学硕士。”顾正钦淡淡的道。
“草，厉害啊！”肖红军挑眉，“还真是够舍得，咱们国家要是有这样的人才，早就放中科院养着了，哪里舍得做这么危险的事儿！”
“好了，再跟我说说调查组是谁批的‘退伍’，其他人又是什么意见？”顾正钦问道。
“组长，其他人么，自然查了你的资料，全军大比武四连冠，而且三年来参与了几十次任务，每次都是圆满完成任务，而且能以二十五岁之龄担任侦察营营长——”
肖红军转过身，看着他，“自然是不同意的，觉得这样是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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