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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道：“或者说认识你的前世。”说完，我便移开了视线。
或多或少，我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
“很多关于我的事，我自己都忘记了，却被很多人记着。关于我的结局只有一个，很多人都忘记了，却只有我一直都记着。”没有看红蕊的眼睛，我仅仅只是看着远方的天空，说出来的话，是连我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平静。
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想着自己的心，我开口继续道：“我知道何时该止步，何时该放手，何时又要前行。但是，我知道并不代表‘我能够’。”
淡淡的笑笑，我回头看着红蕊，开口轻轻地，像是在问她，却又像是在问自己：“你有没有遇见这样的一个人，看着他，眼中却是很多年前的样子，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最后都只是在笑，然后所有的过往记忆被冲刷掉，浮现的是面前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如鲠在喉，到最后，你依旧只能淡淡的微笑。”
情绪浮躁的少女渐渐安静下来，看着我微微疑惑，微微好奇，眼底却依旧带着些防备。
我笑笑，道：“人活着，有些事情，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我们却已经不再年轻。有些事情可以弥补，有些事情却不可以弥补。”
说到这里，我回头看着红蕊，微微叹了口气，道：“阿谷他很爱你，如果你还爱他，就好好珍惜吧。”说完，我也不想在多说了，想着我与古山之间的点点滴滴，想着在极北腹地时凤漪跟我说的话。
若是，若是当初我能多相信古山一点，就一点，我便不会跟帝犹走，不会去劫场“救”哥哥，不会堕仙为魔，也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应该跟古山一起，朝朝暮暮。
呵呵······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若是，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等等。”乍然，红蕊出声，叫我。
但我却没有停下来，更加没有回头，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两个人的事，第三个人进不去，当然，也不是完全进不去，而是进去了，就成小三了，两个人的事情便就成了三个人的事情了。
“娘亲，姐姐在叫你。”仰着头，小奶包的小手扯了扯我的手，仰头看着我提醒道。
微低下头，我看着小奶包笑笑，道：“快去看看你阿爹回来了没有？”
古山跟二哥忙着做饭，又或者是明白我有话想跟红蕊说，才故意找借口让我离开。
闻言，小奶包欢呼一声，便放开我的手，朝着古山他们的方向跑去。
意识一点点变淡，看着小奶包一点点的跑近古山，我的身形也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仅留下的，是一抹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留恋。
意识再次积聚后第一眼看到的地方让我微微讶异，安静素雅的阁楼，一个个文人墨客坐在一起下棋。
因为有外人在，我不好现身，只好隐在帝犹的身侧，看着他一脸平静的跟另一个人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