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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后面找关系问过了，那几家中标的公司价格比我们低很多不说，标书内的设计和用料都达标，而且不比我们差到哪里。您也知道，现在政府提倡开源节流，跟以前政策不一样了……”
见高建军没有骂自己，对方偷偷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而且您想，我们再想要中标也不能亏本不是？再说，这都是些中小型的项目，咱公司的实力都是做大项目的，丢了……一两个……也……”
“也？也什么！”
高建军听到这样的说辞火就冒了起来，“丢了几个单子你还有理了是吗？！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在这城市坐稳房产的位置，你以为都是靠那些大单子吗？！没有这些累积我能做到现在这样？你到好，一句话就全给我推了！”
“不！不是的……”市场部经理见高建军发飙，慌得脸都白了，“可我要是把标底压低，财务部那边是审核不通过的，而且拿下一个项目不赚反赔您到时不得……”
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对方的话让高建军也噎住了，确实不能做赔本生意，可那几个单子都是政府项目，做项目赚钱是一方面，跟政府打好关系才是重中之重，丢了着实心痛。
加上现在政府的项目都是一环扣一环，有时丢了一个下面的一串也就一起丢了。
看到面前不成器的手下，如果不是特殊时期，高建军恨不得立刻让对方打包滚蛋！
事已至此，再骂人也于事无补，高建军颓败的坐下，“你刚说都是小公司？多小？”
“是的！都是最近一两年新冒头的小公司，资格最老的也只有开办了五年，好些个公司竞标前都没听过名字，谁想到出价这么狠。”
“光是这些表面功夫就把你给挤出去了？还跟我说是小公司？！”高建军大声质问，“投标前资格审计，前后关系的打点，这些调查你们都没去做吗？！包括后期执行力和资金链的保障，这些东西你当政府傻得不会考虑？！这些根本的问题你就没有弄清楚！”
被问的哑口无言，市场部经理只想是路走多了偶尔崴脚，谁会想到这么多，况且眼下公司的情况，他也没有用心，急着找下家。
“这些事还需要我教？我看你也不用干了！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把你们这群废物给招进来的，真是丢人！”
双手受伤的男人也无法牌桌狂怒，只能用愤恨的目光扫过对面的手下们，他以前为什么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养了一群猪头。
就像从未发现舒苒这么狠一样……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发话，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惹一身骚。
说实话这些事情的确也不能怪他们，这些小公司为了抓项目争取业内的好名声，都是亏本去竞争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但都是小单，老总最多责备几句就过去了，在C市自家公司还是有头有脸的，也不会为了这么几个单子焦急上火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