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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汉明帝犹豫了一会儿后，终是把问题问了出来。
费叔长有些犹豫，他只是金丹一脉的小弟子，张果老这种神话中的人物，对他来说，就和凡人见到神仙一样。他是多次和法戒三人作对，估计是合了张果老的胃口，才被张果老收为弟子，张果老的事他是不敢议论的。
但仔细一想，敖信方才已经叫破了张果老的身份，估计也不用隐瞒了，他便道：“没错，家师便是楼观道的掌教张果老，属于人教金丹道教一脉，门中地位极高。”
听到费叔长承认，汉明帝欢喜得心跳都快了许多！果然是他，先祖光武帝起义时便一直跟随，对光武中兴帮助极大，最后甚至帮先祖挑选坟地，还帮建了朱雀阙……本以为不过是神话故事中的一个老道，谁想到竟是真正的神仙！只怕有几百岁高龄了吧？
“不知道张仙师愿不愿意……”汉明帝当即动了拉拢张果老的心思，这种神仙一流，若是也愿意入朝为官，那对帝国的帮助就太大了！就算他什么事都不做，以他的名号，那也是能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的！
费叔长只能苦笑：“家师最讨厌麻烦，人教清修一脉的门人大抵如此，像我这样入仕为官、身染红尘的人，是很少的。这一次被白龙道尊叫破了家师身份，只怕三战之后，家师便会离开了……”
汉明帝闻言一怔，接着便是一声叹息，果然道门高人都是闲云野鹤，权财他们都是看不上的。
“那后来出现的白龙道尊是什么人？”汉明帝又想起了敖信。比起张果老，敖信似乎更厉害，张果老面对法戒等人，都是被动挨打，敖信一出现便扭转了乾坤。更别提敖信后面神神道道的，一看就知道道行高深……费叔长这次回答就没顾忌了：“那个人……其实并不是人。”
“什么？不是人？”这一次连班超都震惊了，旋即他又意识到了什么，笑道，“对，仙师，的确不能归于凡人。”汉明帝微微一怔后，也是恍然大悟。
“不，不是人，指的是他并非人修，陛下，你请看你的胸口。”费叔长道。
汉明帝低下头，而班超也是看向汉明帝胸口，黑服中央纹着金龙……“难道？”汉明帝想到了敖信自称‘白龙道人’，顿时一惊。
“不错，白龙尊者乃是龙族！在人类还没出现之前，乃是妖族和巫族掌管天地，龙族便是万妖之王，哪怕是现在，白龙尊者也是统帅百万妖仙的‘十妖帝’之一，人称白龙妖帝，受过天庭册封的正神！其法力通天，在仙人中也是属于最顶尖的，而且道行极其高深……如今龙族中除了他兄长‘剑君’之外，就是他实力最强了！哪怕是佛教的三身如来，也被他识破过算计！”费叔长肃然起敬道。
班超被那句‘统帅百万妖仙的十妖帝之一’震得说不出话来。
而汉明帝震惊之余，却是想到了别处……帝王都是号称真龙天子，如今真龙降世，这是什么预兆？帮助先祖光武帝光复大汉的张果老也现身了……再加上，那白龙尊者曾识破过三身如来的算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