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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是，刚才的那句话，我没有听到，你也从来没有说过。”
杨成远在杨怀年的气势之下，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强忍着那股压在身上的力量，勉强张开嘴吧道：“是是成远再不会犯了。”
杨怀年看着杨成远的一脸心惊的模样，轻叹一声，撤去了释放出来的气势，待看到杨成远的喷鼻息渐渐平缓下来的时候，才道：“成远，祸从口出，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这些话说说也无妨，可是你身在青帮，更是我杨怀山的儿子，你的一言一行，在北方的那些大佬眼里都代表着那是青帮的意思，那是我杨怀年的意思，孩子，三十年前，整整三十年了，那个时候，为父正是意气风发，豪情万丈的时候，那个时候，以青帮为首的三十几个实力强劲的帮派联成一片，正准备想要大干一番的时候，一夜之间，在不到十个小时里，数万条实力强劲的好手，倾刻间毁灭，血流成河，当时我们联盟的那座山被血染成了红色，到处是一片刺目的腥红色。”杨怀年睁大了眼睛，杨成远甚至可以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那抹浓重的恐惧。
“数万名好手，那可是数万名好手，其它精英子弟更是不计其数，却是在一夜之间，被不到一百人的对伍尽数斩杀，没有一颗子弹，更没有一个士兵，全是那冰冷的刀锋与剑刃。”
“什么？”杨成远咽了口唾沫，一脸不信地看着杨怀年道，他本来以为是上面的大佬们出到了军队，那样的话，被灭是在情理之中的，可是他没有想到却并不是那样。
“呵呵，这就是他们的实力，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我们这些所谓的一方豪雄灰飞烟灭于谈笑之间。”杨怀年喝了口茶，平缓了一下情绪后，才对着杨成远道，“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以青帮的实力，早已能进军整个南方，但为父却一直不出上海的原因，一旦你的名子被送到了上面，那你这一辈子都将被他们监视着，若是不踩他们的线，你还能喘口气，若是踩到他们的线了，也就意味着，你既然迎来毁灭，上面的大佬是不会让你一个黑色势力做大的。为父当年就是太过自以为是，太过骄傲，太过露了头，成远，你明白为父的意思吗？”
杨成远点了点头看着杨怀年道：“父亲的意思是，之所以一直忍着血门，就是想让血门去吸引上面人的目光，替青帮档住那把随时都可能刺下来的刀？”
杨怀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你只是说对了一半，从血门刚刚出现在上海的时候，我便已经让人密切地注意他们的动向，我堂堂青帮的身侧岂容他人安睡？若不是血门出现的太过突然，即使他的实力再强大，为父也会在他们未站稳脚根的时候，即使不挑起血门与其它门派的战争，我也会把血门扼杀在摇篮之中，但血门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和了。”
杨怀年看着一脸疑惑的杨成远道：“成远，你可还记得一夜之间洪龙帮尽数撤于上海的事情？”
杨成远点了点头，望着杨怀年道：“这件事，难道和血门有关系吗？那个时候，血门不是还没有出现吗？”